极品小农民 !
“哼!你小子现在牛气了,我们不能和你比,我倒是要看看咱们这一届中,能不能出个国家主席。”冯明凯翻了一个白眼,平时他的秘书生活也是谨小慎微,说什么话都得三思而后行,也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这样毫无顾忌的信口胡诌。
“国家主席?那我得回老家去看看。”我一本正经的道。
“为什么?”冯明凯和江瑶都是睁大眼睛。
见这对夫妻还是这样老实,我眨巴着眼睛,道:“看看祖坟有没有冒青烟啊。”
“滚你的!”冯明凯笑骂一声之后端起酒杯,道:“来,我们两口子敬你一杯,你们家那位现在还在京里?就这么过着分居生活?”
“嗯!她到哈萨克斯坦去了,大好青春正是奋发向上之时,我们不能莫等闲白了少年头啊。”
我半开玩笑的自我调侃道,冯明凯最初劝过自己慎重考虑婚事儿,选个门当户对的最好,这样也可以安安心心在仕途上打拼一番,不虞后院起火,他对刘若彤并不看好,总觉得像这样两头牵扯起的家庭不稳定,不利于我全心全意在政治上进步。
“得了,那也得工作、生活两不误才行,怎么,你们这样什么时候带孩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只比我小两岁不到,我儿子都两岁了,你的还没见影儿呢。”
冯明凯洋洋得意的道:“别看你其他的方面比我强,但是这一点,我可比你强多了。”
“哟!带个儿子就牛了?那也是人家江瑶的功劳,不知道生儿生女那也是主要决定于女性身体的染色体么?没知识。”我没好气的道,心中也是微微一动。
婉韵寒和自己这几个月里几度欢好,就没有再用任何避.孕措施,两人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故意选着婉韵寒排卵期做.爱,怎么也没见她肚子有反应?
“对了,说真的,庆泉,你也该考虑这桩事情了,我看你们那位也年龄老大不小了,至少二十七八了吧,年龄太大,带小孩就不方便了。”江瑶插嘴道。
我心中苦笑,自己和刘若彤纯粹就是形式婚姻,这大半年来,除了偶尔电话联系之外,几乎就没有多少其他往来,还谈什么带孩子,想到这儿,我也有一些茫然,难道说自己的婚姻,就真的如白纸一样苍白。
“好了,不说这桩事儿了,她在国外,就算是我想,那也得等她回国之后再来考虑,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我摆了摆手,夹起一筷子桂鱼,道:“来,吃菜,对了,明凯,你跟了周书记也两年多了,有没有想过要下去啊?”
“庆泉,我能和你比?两年多算什么,在市委办里,跟着领导五六年的多了去,现在还没有这个考虑,至少也得等到周书记这一届任满再说吧。”
冯明凯摇了摇头,道:“周书记人不错,对下边人很关心,问我江瑶需不需要考虑调动,我再三考虑还是算了,江瑶现在也挺好,我也还年轻,又在领导身畔,还是注意一点为好。”
我听得暗自点头,冯明凯实诚可靠,自己当初帮他这一把也没帮错,按照冯明凯现在的发展,日后若是再有人能帮扶一下,估计也能混个处级干部。
“明凯,你自己心中也得有个规划打算,跟着领导跑是好事儿,能长见识、铺人脉,但是,毕竟你是秘书,就缺乏实实在在的实践锻炼机会,所以,你现在得抓紧时间多方面接触学习一下各方面的东西,什么东西不一定要专精,但是你得懂,要让别人糊弄不了你。”我见冯明凯竖起耳朵仔细在听,心中也是暗许。
“比如农业,你得明白四季农时情况,得了解目前中央政策和基层实际情况怎样切合,比如工业,企业改制方式,上市程序,这些东西你都得知道。要不然,真要让你下去到某个地方、某个部门去挂职了,你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下边人随便怎么糊弄你,你都只能听着,或者下边人给你上个套,让你说说意见,你要么张口结舌,要么信口开河,你印象一下子就落下来了,日后你还怎么开展工作?”
一番话让冯明凯也是点头不已,老同学能走到现在这一步,那也不是光靠卖弄嘴皮子,这么几年来,能走得这样快、这样稳,那没点真材实料也不可能,这番话也是由衷之言,自己日后倒也需要有意识的在这些方面注意锻炼自己。
两人随后也谈及到黔南政坛的情况,柳宪霖就任省长之后,一直相当低调,不太爱在电视新闻上露面,也不太喜欢待在黔阳,而更喜欢到黔南老少边穷地区调研,直到近半年来,待在黔阳的时间才多一些。
我记忆中,黔南一直是一个是非风波不断的省份,在黔南这个地方栽筋斗的省级干部不少,尤其是在贪污腐败问题上,翻船的干部更是比比皆是,在春节期间,杨正林谈及这个问题时,也是旁敲侧击的提醒过柳宪霖,柳宪霖也很敏感,似乎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些问题,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是我感觉得到,对方也是有所觉察的。
而我从周衡阳那里也了解到,天孚建设在黔南的几个高速公路项目投标都不太顺,虽然最终拿到了几个标段项目,但是从内里也了解到,黔南建筑市场上有些混乱,以权谋私的现象相当严重,不少都是省交通厅高层直接插手干预,甚至可能涉及更高层领导,以至于天孚在黔南的项目都受到了很大影响。
周衡阳一度想要退出黔南市场,就是担心牵扯进这些黑幕中,日后一旦东窗事发,被卷进去会受影响,而你不随波逐流、又无法拿到项目,后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只是尽可能的避开高政治风险项目,转而接一些规模不大的单体项目。
我对柳宪霖在这方面相当信任,柳宪霖是个相当洁身自好的角色,想当初自己在股票上发家就曾邀约过他,但是他也只是兴趣泛泛,不愿深入,他在宾州的官声也相当好,这大概也是他能在较短时间内晋升副省级干部的原因之一。
冯明凯对这方面看来也有些了解,在我面前,他也没有多少隐瞒,谈及黔阳乃至黔南政坛轶事儿,也是隐隐约约有所指,我也专门提醒冯明凯,在经济上务必要把持住,如果真的有困难可以找我,千万别为了那一点蝇头小利而毁了自己的前程。
对于这一点,冯明凯相当感激,但是也很肯定的回答我,他肯定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犯错误,毕竟他很珍惜眼前这一切,而且对于他自己现在的生活也相当满足,比起当教师的生活来,现在的生活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
在安排好冯明凯两口子住宿之后,我返回宿处,路上却有些浮想联翩。
朱月茵和自己说了一个情况,他哥哥入股那家苹果国际俱乐部现在生意相当火爆,她去过一次,发现那里不但规模扩大了不少,而且相当复杂,一些来自俄罗斯和东欧的舞女也在里边混迹,显然是来淘金的,回来和我谈起这个事情时,也很为她哥哥担心,害怕那里恐怕迟早要出大问题。
而她哥哥在一次喝醉了之后,也曾经相当炫耀的称,苹果俱乐部里绝对安全,没有谁能把那里掀翻,俱乐部有大佬罩着,黑白两道都不怕。
朱月茵回来和我说起这个事情时,我就有些不屑一顾。
苹果俱乐部的名声已经在外了,就连怀庆一些生意场上的私人老板们,都经常到那里去请客,我虽然自打和周衡阳去过一回之后,便觉得那里味道不正,再也没有去过,但是这苹果俱乐部的名声却是更大,似乎到了玉州请客如果不是苹果俱乐部,那客人都会有些遗憾。
但是这么久以来,苹果俱乐部运营的确实是一帆风顺,连我都觉得奇怪,像这样的场所,居然能开得这样风平浪静,而以我对周伟和朱荣鑫的了解,这种场合要想干干净净决不可能,而且弄不好还得成了一个脓包。
谁能把这个地方罩得密不透风?我很好奇,难道玉州市公安局不知道,当地分局和派出所也不知道这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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