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农民 !
二十分钟之后,周媛推门走了出来,她穿着淡粉色的睡袍,头上裹了一条素淡的毛巾,经过沐浴,她身上的肌肤如同牛奶般白皙细嫩,仿佛吹弹可破,而那张冷艳的脸孔上,也多出一抹淡淡的红晕,我抬头望了一眼,食指微动,在沙发上题了‘酥、软、香、滑’四个字。
周媛缓缓走了过来,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淡然地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我微微一笑,把带来的稿子递了过去,轻声地道:“周老师,刚才赶了一份稿子,请您帮忙润色一下。”
周媛微微蹙眉,伸手接过稿子,低头望了过去,过了半晌,才把稿子丢到茶几上,冷冷地道:“这样就可以了,不需要修改。”
我‘唔!’了一声,目光从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脚上收了回来,笑着道:“周老师,你保持这样的姿势,不要动,我忽然来了灵感,想画张素描。”
周媛微微一笑,沉吟片刻,就抬手拂了下耳畔的发髻,扭.动腰肢,把俏脸转到一边,轻声地道:“那你快点,我有些倦了。”
我点了点头,把纸放好,拿着铅笔,在眼前比量了一下,就把铅笔放下,从沙发上站起,缓缓走到周媛的身后,伸手将她头上的毛巾解下,刹那间,一头潮湿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披散在她的肩头。
周媛娇躯一颤,迟疑地道:“你……”
我伸出双手,轻柔地抚摸了下她的香肩,低声地道:“别紧张,马上就好。”
周媛倏地站起,走到对面的沙发上,转身坐下,从茶几上摸起文稿,递了过去,冷冰冰地道:“好了,我已经累了,你回去也早一点休息吧。”
我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接过稿子,笑着道:“那好吧,周老师,你先休息,改天再画吧。”
周媛双手捧腮,怔怔地望着桌面,直到耳边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她才轻吁了一口气,起身走到钢琴边,拉了椅子坐下,若有所思地抚摸着键盘,白皙的手指轻柔地动作着,忧伤舒缓的旋律顷刻间弥漫开来,与这寂静的夜晚融为一体。
我站在门外,手里夹着一支烟,静静地聆听着,这曲子他以前听过,是tears《眼泪》,一首很出名的钢琴曲,虽然隔着一道房门,我还是觉得,钢琴的按键如同敲打在心头,每个音符都在诠释着一种难以言传的情感。
或许,由于演奏者是周媛的缘故,我很快进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居然陶醉于乐曲之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直到最后一个按键落下,他竟似听到玫瑰花瓣凋零的声音,这种奇异的幻觉,令他唏嘘不已。
回到房间后,我坐在写字台边,摸了纸笔,神情专注地画了起来,半个小时后,他把铅笔放下,摸起画纸,小心地吹去上面的铅粉,只见画中的玫瑰园里,站立着一位娇柔慵懒的冷艳美人。
仔细瞧去,那冷艳美女的眉眼风情,倒与周媛一般无二,许久没有作画,仍然能画得如此相像,他也不禁有些暗自得意,微微一笑,把画纸放下,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抬腕看了看表,见时间还早,就又翻出那本《清宫艳.史》,坐在床边,孜孜不倦地钻研起来。
直到凌晨,我才把书合上,丢到一旁,拉起被子,伸手关了壁灯,把双手枕在脑后,耳边仿佛又响起那首忧伤的钢琴曲来,周媛的身影也在眼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他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终于打熬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洗漱完毕,我走出房间,来到斜对门,蹲下身子,假装系着鞋带,见没人注意,就把画纸从袖口里抽了出来,展开后,顺着门缝丢了进去,随后咳嗽一声,拍了拍手,若无其事地走开。
接下来两天,闵江重机那边没有任何动静,而监察四室正在对重机厂的领导进行秘密调查,在这个当口,我不想兴师动众地赶过去,免得那些人有所察觉,给案件侦办带来不利影响。
自己和省财政厅的焦南亭通了电话,把资金的事情提了一下,焦南亭很是支持,让闵江这边抓紧时间,把报告打上去,争取在月底前把资金落实到位。
资金虽然有了着落,我却没有感觉到轻松,又开始琢磨着职工安置问题,此事也极为棘手,按照他最初的设想,重机厂这三千名职工,应该‘主业稳定一千人,三产开发一千人,劳务输出一千人。’
但梁桂芝那边收效不大,她经过一番联系,只解决了一百多岗位,还有八百多人没有办法安排,闵江市的劳务市场不大,肯定吸收不了这样多的新增劳动力,剩下的职工若是不能妥善安置,都涌入社会,显然是严重的不稳定因素。
况且,要想让这些职工平稳撤出重机厂,最好是先行安排好,实现岗位对接,平稳过渡,只有把工作做到最细,才能保证职工们的情绪稳定,否则势必会闹出一场轩然大.波,但闵江市工业落后太多,尤其缺少劳动密集型企业,任自己绞尽脑汁,一时间,却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
周五的下午,下班之后,我回到宾馆,闷闷不乐地吃了晚餐,就独自回到房间,躺在沙发上冥思苦想,正挠头时,敲门声响起,我下了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却见久不想见的俞汉涛出现在眼前,他穿着一身米色休闲装,留着小.平头,脸上气色极好,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
我赶忙迎了过去,笑着招呼道:“俞书记,你来啦?”
俞汉涛哈哈一笑,给我来了个熊抱,随即拉了自己走进旁边的房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轻声调侃道:“你梁姐是真急了,最近总打电话,叫我过来,实在推脱不掉,只好硬着头皮来了,没办法,总要定期向组织上交公粮嘛。”
梁桂芝有些脸红,拿手指了指他,窘迫地道:“你这榆木疙瘩,真是没羞没臊,别乱讲话,哪个喊你来了?”
俞汉涛努了努嘴,嘿嘿笑道:“瞧,到底是女人,别管当了多大的官,脸皮还是一样薄,十道金牌把我召过来了,她又不肯承认。”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转头向床上瞄了几眼,虽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却还是故意道:“怪不得呢,刚才就感觉墙晃悠得厉害,还以为闹地震了,原来是你们这边有情况。”
俞汉涛听了后,连连摆手,笑着道:“那可能真是地震了,我开了大半天的车,早就腰酸背痛了,哪有这精神头。”
梁桂芝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也跟着凑趣道:“就算有精神头也没用,别说墙了,就连床都晃不起来,我们家老俞,只懂得研墨,不会挥毫,即便是饱蘸墨汁,也写不出酣畅淋漓的书法来。”
我听她比喻得有趣,不禁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半晌喘不过气来,倒把这两天的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
俞汉涛也笑了笑,有些自嘲地道:“叶书记,你在这边多留心,一定要帮我监督着点,免得你梁姐静极思动,再找个人练习书法。”
我呵呵一笑,连连点着头道:“俞书记,你只管放宽心,有我帮着护花,梁姐这枝红杏安全着呢,肯定出不了墙。”
梁桂芝抿嘴一笑,瞟了俞汉涛一眼,皱着眉头道:“老不正经的,再敢乱讲话,晚上就睡沙发好了。”
俞汉涛笑着点了点头,悄声地道:“瞧见没,煮熟的鸭子,就是嘴硬。”
我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笑着道:“俞书记,怎么安排的,要不晚上咱们喝几杯?”
俞汉涛摆了摆手,连连摇着头道:“还是免了吧,明儿不是要去江心岛钓鱼吗,咱们今晚就好好休息。”
我看了看他,又瞅了瞅梁桂芝,再次开怀笑了起来,心领神会地道:“是啊!喝了酒,怕是写不出好字了,俞书记,今晚题字,一定要写狂草,千万不能再写楷书了。”
梁桂芝耳根子红透,从沙发上站起来,苦笑着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啊!脑子里就装着那点事儿,真是没办法,算了,我还是找媛媛下棋去好了。”
俞汉涛也摸出棋盘,把车马炮都摆上,爽朗地笑道:“来,老弟,咱们杀几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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