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农民 !
我登时愣住了,神色复杂地望着刘华轩,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后吸了一口,皱着眉头道:“你确定没有弄错?”
刘华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双手抱着头道:“不会错的,她也承认了。”
我皱着眉头吸了几口烟,弹了弹烟灰,试探着问道:“华轩,你知道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吗?”
刘华轩犹豫了片刻,便再次低下头,无精打采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钟业堂的。”
我的脸色立时变得阴沉下来,沉着声追问道:“你确定?”
刘华轩摇了摇头,拿手捂住脸,有气无力地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知道,一定是钟业堂干的!”
我沉吟半晌,皱着眉头从椅子上站起,焦虑地在病房里踱着步子,自己也有些为难,一个是前任秘书,一个是现任秘书,两人因为同一个女人,搞到现在这个样子,倒有些不好收场了。
徘徊良久,我终于停下脚步,望了刘华轩一眼,意味深长地道:“华轩,没有证据不好乱讲,这件事情你还和其他人提过吗?”
刘华轩迟疑了一下,低声地道:“我上午去过公安局,找过钟业堂的老婆,除了她之外,再没有和任何人讲过。”
我暗自吃惊,轻声呵斥道:“胡闹,你找她去做什么!”
刘华轩忿忿不平地道:“我要向她揭露钟业堂的本来面目,要是没有他从中作梗,我和晓珊不会搞到现在这种地步。”
我皱着眉头摆了摆手,语重心长地道:“华轩,你和业堂之间肯定是有误会,业堂在我面前从来都说你的好话,不然我怎么会选你来做秘书。”
刘华轩赌气道:“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叶书记,您太信任他了,钟业堂这人就是个伪君子。”
我见他在气头上,也不想和他争论,就岔过话题,皱着眉头道:“钟业堂的老婆知道事情后,是怎么和你讲的?”
刘华轩摇着头道:“她不肯相信我的话,还警告我,要敢把事情传扬出去,她就告我诽谤。”
我把手里的半截烟头掐灭,丢到地上,拿脚踩灭,不动声色地道:“华轩,这件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是追究到底,还是就此打住?”
刘华轩叹了一口气,低声地道:“叶书记,您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走到病床边坐下,拉过他的右手,轻轻拍了拍,语重心长地道:“华轩,想开一点,好女孩有很多,千万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了,不值得。”
刘华轩茫然地点了点头,轻声地道:“叶书记,我想好了,过些日子就辞职,到外面去转转,换个环境发展。”
我沉默了一会,就叹着气道:“先休养一段时间吧,这些事情,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刘华轩‘嗯!’了一声,扭过头去,神色黯然地望着窗外,轻声地道:“叶书记,时间不早了,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要开一天的会。”
我无声地笑了笑,拉过他的右手,轻声宽慰他了一番,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坐进车里,我叹息着摇了摇头,之后才开车出了县医院的大门,在街上开了十几分钟,我便把车子停在路边,摸起手机,给钟业堂打了过去,声色俱厉地道:“钟业堂,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钟业堂有些发懵,愣了好一会,才摸着手机支吾道:“叶书记,您说的是哪件事啊?”
我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你心里有数,别掖着瞒着,赶紧老实交代。”
钟业堂有些心虚地道:“叶书记,您给个提示吧,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险些气乐了,皱着眉头道:“钟业堂啊钟业堂,看来你干的坏事还真不少,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冯晓珊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别说你不知道。”
钟业堂如遭雷殛,身子一颤,手机险些掉到地上,他沉默了半晌,才惶恐不安地道:“叶书记,您怎么会知道的?”
我见他肯认账,没有狡辩,心里的火气才稍稍压下来些,冷哼一声,缓和了下语气,低声地道:“华轩今天割腕自杀了,还好抢救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钟业堂听了,知道事情闹大了,顿时慌了手脚,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叶书记,这事真不怪我,我也是前天刚知道的,冯晓珊以前没告诉过我,我们之间一共才发生了三次关系,每次都是她主动的。”
“才三次?你还想要多少次!”
我皱了皱眉,心里又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猛地抬高声音呵斥道:“她主动,她主动你就配合?你的党性跑哪里去了?你的原则跑哪里去了?我大会小会地讲生活作风无小事,党员干部要自律,一定不要贪恋女色,你都当成了耳边风,把问题搞得这么大,你说,到底该怎么收场?”
钟业堂被训得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叶书记,您处理我吧,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您的信任和培养。”
我余怒未消,又举着手机低声吼道:“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钟业堂这只兔子,怎么就这样嚣张……啊?”
钟业堂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有些无地自容地道:“叶书记,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您说该怎么办吧,我听您的。”
我叹了一口气,沉吟半晌,语气和缓地道:“刘华轩已经答应我,以后不再提这件事了,冯晓珊那边怎么说?你千万不要留下定时炸弹,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钟业堂踌躇道:“冯晓珊那边有些麻烦,她不肯打掉孩子,我只能再想办法劝她。”
我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道:“嫂子没有得到什么风声吧?”
钟业堂摇了摇头道:“应该还没有,晓珊答应过我,不去找她的麻烦,华轩那边,还请您帮我做下工作,他对我误解太深。”
我点了点头,轻声地道:“知道了,一定要把事情处理好,不能因小失大,业堂,你要懂得洁身自好,不要沾染上那些不良习惯。”
钟业堂没口子地答应下来,挂断电话后,我开车去街边的小店里买了夜宵,打包带到车上,开车返回老西街,进了大院后,在雪白的大灯照射下,发现白雪玲正穿着一身警服,蹲在西厢房的门口,手里拿着样东西,在门缝里上下拨弄。
我愣了愣,没有想到白雪玲竟然恢复得这样快,我把车停好后,就打开车门跳下来,走到她的身边,低声地道:“嫂子,你好一些了吗?”
白雪玲羞涩地点了点头,甜丝丝地道:“叶书记,谢谢你哟!不然,我今晚上肯定就要在菜窖里过夜了。”
我听她说得有趣,不禁微微一笑,轻声地道:“嫂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雪玲摇了摇手里的名片,愁眉苦脸地道:“叶书记,我把钥匙丢在菜窖里了,刚才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老太太睡得太死,我敲了半天的门,她都没有起来哟!您那里还有钥匙吗?”
“有啊,不过这把钥匙长脚上了。”
我笑了笑,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松了手,瞄着这扇厚实的木门,作势要往门上踹。
白雪玲却赶忙拦住他,低声地道:“别硬来哟!小心震碎上面的玻璃。”
“那就温柔点吧。”
我要过名片,也学着她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在门缝里拨弄了半天,就把名片丢在地上,满脸无奈地道:“算了,先到我那屋凑合一晚吧,明儿再找钥匙。”
白雪玲有些难为情地道:“那样不太好哟!我还是到您的车上凑合一晚上吧。”
我摆了摆手道:“车里没法睡人,还是去正房吧,床位留给你,我睡沙发就好了。”
白雪玲兀自不肯挪步,站在门边摇头道:“那怎么好哟!”
我不由分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前走,白雪玲只好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
进了客厅,我把夜宵放在桌子上,将饺子和稀粥放好,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挽起袖口,走到沙发边坐下,招手笑道:“嫂子,你一定饿坏了吧,快过来吃东西。”
白雪玲‘嗯!’了一声,却没有走过来,而是转身去了浴室,先洗了手,过了几分钟,她才袅娜地推开房门,走到我的对面款款坐下,羞惭惭地摸起筷子,夹了蒸饺,送到嘴边,只吃了一小口,便媚眼如风,轻飘飘地瞟了我一眼,惴惴不安地道:“叶书记,您刚才是出去买夜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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