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农民 !
而此时,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从毛毯里伸出右手,在茶几上摸过烟盒,熟练地弹出一支大中华来,叼在嘴里,在沙发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打火机,‘啪!’地一声点上火,皱眉吸上一口,缓缓地吐出一缕烟雾,在淡淡的烟雾中,我心中懊恼之极,这娇滴滴的大美人为什么是小慧的母亲!
正垂头丧气间,只听浴室里传来一声娇俏的惊呼,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闷响,我如同弹簧般从沙发上跃起,摸了浴巾缠在腰里,叼着烟就站在浴室门前,敲打着门,问道:“芸熙阿姨,你怎么啦,没什么事吧?”
“哎哟!哎呦!”
门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声音里带着痛楚,我立时紧张到了极点,忙伸手去推房门,那扇实木门却结实得很,任凭自己如何用力,都是纹丝不动,我把烟头掐灭,丢在烟灰缸里,后退几步,猛地撞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在猛烈的撞击中,雅黄色的实木门发出‘咔嚓!’一声响,房门应声而开,下一刻,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具娇美的身躯出现在浴室的地上,在一小滩水中,方芸熙全身赤.裸,正在努力地挣扎着坐起,她的左脚上穿着一只拖鞋,右脚却赤着,拖鞋已经飞到浴盆里,方芸熙的手里还握着那件雪白的睡袍,睡袍的大半都已经湿透。
我无暇欣赏这动人的美色,自己此时最担心方芸熙受到重伤,经过几秒钟的停滞后,我赶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蹲在方芸熙的身边,把脸稍稍移向左侧,望着墙上摇摇晃晃的衣架,心急如焚地问道:“芸熙阿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方芸熙秀眉紧锁,脸上浮现出极为痛楚的表情,低声催促道:“小泉,快闭上眼睛,扶我起来,哎哟!好痛啊……”
我极为听话地闭上眼睛,伸出双手,不由分说地抱起这具娇嫩香滑的身子,快步走出卧室,小心地把方芸熙放在沙发上,拿毛毯裹住她的身体,低声地问道:“芸熙阿姨,感觉好些了吗?”
方芸熙痛楚地呻.吟了几声,蹙着眉头解释道:“刚刚取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后背好像撞到了马桶,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试过几次,就是爬不起来,后背疼的厉害。”
我暗自吃了一惊,心里有些没底,赶忙低声地道:“芸熙阿姨,你试着翻个身。”
方芸熙轻轻地点了点头,努力地侧过身子,嘴唇轻微颤动着,过了半晌,终于翻过身子,趴在沙发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沙发垫,漂亮的鹅蛋脸上露出凄楚的表情,水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
见她艰难地翻过身子,我紧张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根据自己以往打架的经验,只要可以翻身,那就说明骨头没有摔断,最多只是皮外伤,应该是没有大碍。
但为保险起见,还是应该仔细检查一番,于是我就蹲在沙发边,缓缓掀开猩红的毛毯,皱眉望去,却发现方芸熙莹润雪白的后背上,竟多出几处青紫的淤痕,我忙伸出手来,在她腰间某个铜钱大小的青紫处轻轻按了按,方芸熙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雪白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仓皇地道:“呀!小泉,别碰那里……”
我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低声地道:“跌得很严重,有几个地方已经出现淤血,芸熙阿姨,你千万别动,我这就去拿药。”
方芸熙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地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从书房里翻出红花油,回到沙发边,坐在方芸熙的身旁,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液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方芸熙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时让自己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旖念丛生。
伴着方芸熙高高低低的哀啼声,我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动着,方芸熙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痛呼道:“哎哟!不行了呀!阿姨痛死了,小泉呀!你轻点,轻点,呜呜呜……”
我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芸熙阿姨,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点,快了,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方芸熙疼痛难忍,牙齿格格地上下撞击着,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忍着点,不许叫,别乱动!”
心烦意乱间,我一时火起,忍不住抬起左手,在她雪白的翘.臀上用力地掴了一掌,在‘啪!’的一声脆响里,方芸熙的右臀上登时泛起一片粉红,粉红消退后,竟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方芸熙的眼里噙着泪水,却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身体也松弛了下来,不像刚才那样紧张。
我不禁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柔声地道:“芸熙阿姨,你别动啊。”
方芸熙默默地点了点头,把脸埋在沙发里,双肩轻轻地耸.动着,似是在无声地抽泣。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按了起来,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方芸熙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嘴唇如同烧红了的炭火,殷红如血。
我的手指灵巧温柔地在她的后背上拂过,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酥.软下来,低着头,任凭长长的秀发垂落到地板上,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缓缓摇荡的青丝,过了许久,方芸熙终于轻轻吐了一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小泉,好多了,不、不用再按下去了。”
我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目光却从她窄细的腰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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