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农民 !
关磊笑了笑,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脚踢了踢野猪的肚皮,摆弄着手里的獠牙,道:“怕,怎么不怕,好在新手第一次开枪的时候准,不然我就被这家伙给挑了。
俗话说:一猪二熊三老虎,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发了狂的野猪,黑瞎子都不敢惹,这家伙个头太大,把猎狗都给吓跑了,幸好咱们把它解决了,你都不知道这家伙把窝建哪了,就建在离移动基站不到十五米远的地方,这要是移动公司的人来巡检,那可太危险了,真容易出人命。”
我点了点头,两人坐在原地吸了一支烟后,关磊顺着原路返回,在一个灌木丛中找到跑丢的猎枪,他给几个民兵打了电话,令他们马上过来,把野猪抬下去。
几十分钟后,四个民兵赶了过来,拿大绳捆了野猪,用木杠抬了下去,我和关磊跟在后面,两人说说笑笑地下了山,在半山腰上,却发现了那只临阵脱逃的猎狗,关磊举着枪就要把它处决了,我赶忙拉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道:“这猎狗还是立了功的,它要不叫得那么凶,我还真醒不来,说不定你早被野猪给拱了。”
关磊嘿嘿一笑,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这条猎狗是没法再用了,回去要赶紧送人。”
回到山脚下的帐.篷里,众人休整了一番,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其他几组的人也都赶了回来,他们的收获也颇为丰厚,竟打了两个狍子、三只山鸡,众人把猎物丢上车,便匆匆返回。
回到陵台县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关磊直接把车开到一家熟悉的饭店,众人在里面饱餐一顿,一个个都喝得红光满面,东倒西歪。
而酒席散时,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半,厨房已经把剩下的猎物切好,打了包装,关磊便按照人头,把猎物平均分了出去,他和我留下的,自然都是最好的部分,关磊亲自开车把我送到老西街的家里,两人坐在屋子里闲聊了一会,关磊便告辞离开。
我洗了澡后,躺在床上笑了笑,这次打猎有惊无险,还拉近了自己和关磊的关系,倒是不错的结果。
接下来两天,天气愈发寒冷起来,全省各地都开始普降大雪,鹅毛般的雪花自天空中纷纷扬扬的洒下,虽是净化了空气,却给交通带来了不便。
周三的下午,我在参加了县团委组织的青年积极分子表彰大会之后,便在宣传部长简虹的陪同下,走上街头,和县直机关的人员一起除雪,电视台的记者得到消息后,赶忙扛着摄像机跑来,我却皱着眉头直摆手,简虹会意,便走了过去,让他们把镜头移开,去拍那些基层干部。
再次走到我身边后,简虹就笑呵呵地道:“叶县长,您也太低调了吧,很多领导都因为上镜少,总闹意见,您倒好,居然每次都要躲着镜头。”
我笑了笑,扬了一锹雪,就摘下手套,擦了擦脸上的汗,拄着铁锹道:“简部长,这不是低调不低调的问题,我只是反对作秀,电视台现在的新闻报道应该围绕着民生问题展开,多报道些老百姓关心的热点话题,而不应该像跟屁虫一样,总跟着领导身后转。”
简虹笑着点头,道:“叶县长说的对,下周部里开会的时候,我要特意强调下这个问题。不过,近期媒体报道的重点还是在招商引资上面,现在的宣传力度很大,但如果完不成招商任务,搞得雷声大雨点小,那可就难收场了。”
我笑了笑,自己也有这种担忧,却不方便表态,便没有吭声,他把目光转向左前方的街道上,数十人站在辅道上,不停地挥动着铁锹,将积雪抛进车内,在人堆里,我发现了县委办公室的冯晓珊,她正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正干得欢畅,而刘华轩不知何时跑到她的身边,低声说着什么。
冯晓珊停下动作,站直身子,擦了把汗,不经意间,却发现了我投来的目光,忙悄声地道:“华轩,还不快回去,叶县长在看你呢。”
刘华轩吓了一跳,赶忙跑了回来,拿着铁锹比划起来,可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远处的冯晓珊。
我也瞄出这两人之间的暧昧,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冯晓珊,模样长得一般,不知有什么手段,竟迷住了自己前后两任秘书,这倒是一桩怪事了。
在扬了几锹雪后,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后看了号码,却是县公安局局长陈雷打来的,我就把铁锹交给身旁的刘华轩,摘下了手套,接通后,笑呵呵地道:“老陈啊,你好。”
陈雷在电话里笑呵呵地道:“叶县长,上次您交代的事情办完了,白雪玲同志下周一就可以来上班了,安排她到刑警大队工作,我已经和钟业堂同志通过电话了,再知会您一声。”
我不禁微微皱眉,觉得有些荒唐,白雪玲是个女同志,又不是警校科班毕业,以前只当过老师,去办公室当内勤不就好了,让她管管资料,或者搞搞户籍管理都挺好的,安排到刑警队干什么,那不是胡闹嘛。
但自己又不方便在电话里这样讲,对方肯听招呼,已经很给自己的面子了,哪里还能得了便宜再卖乖,那可不是我的作风,于是就笑了笑,拿着手机走到没人的地方,微微点头道:“老陈啊,那可要谢谢你了,不过对她要严格要求,不能因为她是业堂同志的爱人,就给特殊照顾,如果犯了错误,该批评就要批评,该拿下就拿下,刑警大队是要紧的部门,可不能掉以轻心。”
陈雷马上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赶忙解释道:“是这样,叶县长,在她的工作安排上,我争取了钟秘书的意见,业堂同志介绍,她爱人出身江南武术世家,在师范大学读书期间,曾经在江州省太极拳锦标赛上得过女子组太极剑第三名,据说身手很不错,这样的女同志,刑警大队那边还是很需要的。”
我笑了笑,与老陈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钟业堂的爱人居然还会武术,这倒让自己有些惊讶。
但我对那个锦标赛却颇不以为然,现在的武术比赛,一般都是表演项目,差不多真成了花拳绣腿了,哪有什么实战技巧,歹徒都不按套路打,没有实战经验,即便武术冠军也容易吃瘪,那些人不过是手脚比常人麻利一些,未必就有什么真功夫。
相对而言,我更相信特种部队和特警的实战动作,简单实用,一招制敌,杀伤力极大,这可是他亲身实践过的,在京城时,何叔教的那几招,可不是浪得虚名,以自己现在的身手,进陵台县刑警队大概是绰绰有余了吧。
挥着铁锹干了半个多小时,我才上了车,回到县政府大院,进了办公室之后,把外衣脱下来挂好,泡了杯茶,我站在窗口,望着大院角落里堆的积雪,又想起当初和瑶瑶堆雪人的事情来了,嘴角不禁勾起一丝苦笑。
自从出了上次那档子事后,婉韵寒对自己的态度变得有些难以琢磨,她总是在有意无意地与自己拉开距离,这让我的心里很不好受,仿佛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也许,当初就不应该有那种冲动,导致现在的尴尬局面,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很难再改变,至于她的那个美丽的承诺,或许是有敷衍的成分在里面,我完全能够感受的到,也清楚她的良苦用心,和宋嘉琪一样,两个女人对自己的承诺其实都是在催促我奋发上进,能够在仕途上有所作为。
喝了杯茶,我便打开电脑,开始写起讲话稿来,刘华轩写的稿子实在是不靠谱,假大空的东西太多,很不合我的心意,上午在县团委的讲话稿,我根本就没有采纳,而是即兴发挥,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决定自己写稿子,免得以后麻烦,刚刚写到一半,钟业堂就敲门走了进来,他看上去气色不错,脸上满是笑意,关上房门后,钟业堂就笑着说道:“叶县长,我来看你了。”
我放下鼠标,赶忙招手道:“业堂啊,快来坐,怎么样,这些天休息得还好吧?”
钟业堂走到桌前,先帮我沏了杯茶水,才回到沙发边坐好,笑着说道:“真要感谢叶县长,这些天休息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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