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
蒋方飞从外面提了一对兔子灯回来。这对兔子灯做得很好活灵活现的,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安安看到这对兔子灯就喜欢上了:“蒋护卫,你这花灯从哪买的啊?真漂亮。”
蒋方飞没说这是符景烯送的。毕竟两人面上没关系,要说出来让外人知道对清舒的名声不好。
“姑娘不是喜欢这些小玩意吗?我瞧着这兔子灯不错,就买了回来。”
安安点头说道:“姐姐喜欢木雕,肯定也喜欢这竹制的兔子灯了。蒋护卫,先拿给我玩玩,等我姐回来再给她。”
清舒书房里摆放了许多木制摆件,以致让众人都认为她喜欢木雕。这些人里,连蒋方飞跟坠儿都包括在内。
事实上清舒就觉得这些木雕不错又是符景烯的一片心意,所以就让采梦跟春桃摆在了多宝阁上。至于说多喜欢,那没有。
傍晚清舒从倪家回来,看到这花灯陷入了沉思。
安安奇怪地问道:“姐,你在想什么?难道是觉得这兔子灯做得不好吗?”
清舒摇头道“没有,这花灯做得挺好的。”
兔子是被视为一种吉祥物的,送兔子灯给她是在祝福她吉祥与好运。
吃过饭后,她将蒋方飞叫到书房问道:“你说我该回送什么东西好呢?”
符景烯在年初的时候顺利地考入了白檀学院。以他的能力,只要愿意不管到哪都能混得如鱼得水。这不,在白檀书院结交了不少的好友。当然,也没耽搁念书。
蒋方飞说道:“姑娘,我觉得最好是送你自己做的东西,不然就太没诚意了。”
会这般说是因为符景烯考中白檀书院,清舒就送了一块歙砚给符景烯当贺礼。这砚台嘛,自是买的。
“自己做?”清舒皱眉道:“我又不会雕刻,难不成要画一幅画送他?”
蒋方飞听了立即说道:“这感情好。姑娘画的花那般好看,符少爷能得一幅那是他的福气。”
“可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让人听了还不得笑话。”
蒋方飞捂着心口说道:“姑娘,我这话可是发自肺腑。姑娘画的画,真的很漂亮。”
清舒闻言不由笑了起来:“那行,我就送福画给他吧!”
第二日傍晚,清舒就将作好的画给蒋方飞:“你将这幅画给他,也顺便与他说以后别再给我做木雕了。有这时间,不如多看两本书或者多练会字。”
蒋方飞找到符景烯,献宝似地举着手里的画卷:“这画可是我家姑娘亲手所画,符老弟,你该怎么谢我?”
符景烯又惊又喜:“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绝无二话。”
蒋方飞笑着说道:“我一直都想尝尝百年的女儿红是什么味?只要你让我圆了这个念想就成。”
这个对符景烯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他还是摇头道:“这岂不是在用林姑娘的东西来还你的人情,不妥。”
蒋方飞哈哈大笑:“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有机会定要让我尝尝里面的酒,哪怕只一杯都行。”
说完,将手里的画递给他。
符景烯双手接过,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再小心翼翼地打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稀世珍宝呢!
清舒画的是两株开得正盛的兰草,兰花上有正在采蜜的蜜蜂,旁边有翩翩起舞的蝴蝶。右上角,还提了一首诗。
蒋方飞看到这幅画不由赞道:“姑娘的画,比以前画得更好了。”
“画好,字也好。”
反正在他眼中,哪哪都好。
“符老弟,我家姑娘说让你别再给她做木雕了,让你将这时间跟精力用在学业上。”蒋方飞一脸同情地看着他说道:“符老弟,我家姑娘还没开窍呢!
符景烯巴不得清舒不开窍,等过两年他考取功名了就敢对她表明心迹了。就算那时候还没开窍他也愿意一直等,等到她开窍。
“蒋兄,林姑娘那边有什么异动还请你能及时告知于我。”
蒋方飞摇头说道:“符老弟,这事我可不能应你。我家姑娘的事,不得她同意谁都不能说的。”
他帮符景烯送东西并不是因为两人的交情,而是清舒喜欢。另外,也是因为清舒对符景烯另眼相看。
符景烯立即换了个说辞:“若是有人想强迫林姑娘,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蒋方飞点头道:“这个可以。”
符景烯将这幅画挂在书房最醒目的地方,只要一进门一抬头就能看见。
刘黑子不知道这画的来路,进书房看到时不由道:“少爷,这画跟你书房的风格不符,你从哪淘来的呀?”
符景烯才不告诉他这画是清舒送的,他板着脸道:“铺子这个月做了几单生意了?”
刘黑子乐呵呵地说道:“做成了六单生意,那张雕着牡丹的黄花梨木梳妆台也卖出去了。我的乖乖,几百两银子的梳妆台眼睛没眨一下就买走了,他么的真有钱。”
家具铺里的东西价钱都是符景烯定好的,价格都定得贼高,还规定一概不还价。
刘黑子都做好了关门大吉的准备,没想到回头客很多。开了一年多,不仅没关门还赚了不少。
符景烯说道:“该给龚师傅他们的分成,月底都要送过去。”
他之所以能请动龚师傅几位老匠人,是因为他承诺除了工钱,东西卖了好价再分一成的利给他们。
刘黑子说道:“这个你放心,不会少他们一文钱的。”
中秋节前一日的下午,清舒带着安安回了林家。
一进家门,邓婆子就满脸是笑地迎了上来:“二姑娘、三姑娘,你们可算来了,太太都等你们小半天了。”
安安心头一紧,不知道崔雪莹这回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发现安安有些紧张,清舒笑着说道:“不用担心,万事有我呢!”
邓婆子态度诡异她也不在意。要崔雪莹敢使什么鬼魅伎俩,她不介意让她再次扬名京城。
两人到主院时正好远哥儿在哭,那哭声还挺大的。
进了屋,姐妹两人就看见崔雪莹正在给远哥儿洗屁股。而远哥儿一边哭,一边在她怀里扭来扭去。
见到两人,崔雪莹笑着道:“这孩子刚拉了把衣裳都弄脏了,得洗干净再换一身衣裳。”
看着她给远哥儿穿衣服的动作那般娴熟,就知道平日定是亲力亲为了。不说安安,就是清舒心情都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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