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极品 !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将他推开了,然后就一路从家里跑了出来,我不知道跑到哪里,只知道那天我狠狠的哭了一场,一直到晚上,我才回到家里,公公一言不发,婆婆又开始骂我。
但从那开始,我就觉得家里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而公公对我的贪念并没有因为那一次没有得逞而有所收敛,后来几次,他仍然还是对我动手动脚,最终都因为我的反抗而失败,直至后面有一次,他又想对我那个时,终于被我婆婆看到了,那时候,婆婆竟然出奇的没有大闹,也没有骂公公,但那天以后,婆婆口中骂我的话又多了一个狐狸精,而公公因为屡次没得逞,也愈发看我不顺眼,在他的口中,我也成了狐狸精。”
“我不知道丈夫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这件事的,他也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这事,也没安慰过我半句,更没去指着他父亲质问,他只是装着一切都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默不作声,但我知道,他是知道这回事的,我跟他生活了几年,虽然同床异梦,但我还是了解他的,从他的言行里,我早就知道他察觉到公公的事了,但他就是不吭声。”
“后来,有一次无意中的偷听,我才知道,公公跟婆婆在商量说要让我怀孕,说建业不能人道了,但他们张家不能断种,还是得传宗接代,公公说儿子不行,只能他自己上了,反正外面的人也都不知道当时建业出车祸连下面都撞坏了,就算是我怀孕了,也没人会怀疑,我那会就躲在门外偷听,婆婆起先强烈反对,但后来在公公的说服下,竟然沉默了,我知道,婆婆是不反对,也不赞成,所以她看着我的目光格外的怨恨,因为我不仅害了他儿子,还要勾引她的丈夫。
今天,婆婆让我进那盖到一半的房子里,我知道她是巴不得让我被推土机碾死的,其实她也很悲哀,这是她对现实的一个无力的反抗,因为她同样也是一个传统的女子,她认为传宗接代是大事,她阻止不了丈夫,但她也不想看到丈夫真的跟儿媳做出那种有违伦理的事,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态一直都是在矛盾中挣扎,她一直那么恶毒的骂我,我不怨她,她也是个可怜人。”
黄海川静静的听着,竟是一时连蒋琬没有穿衣服都给忘了,这种事,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而且是发生在自己眼前人的身上,黄海川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现实中不乏这种例子存在,特别是在偏远的农村,思想愈发落后、封建的地方,常常会发生一些更让人目瞪口呆的事,黄海川有所耳闻,但不会想到自己能亲眼见证一例。
“咳,蒋小姐的遭遇让人同情,难得你还能对自己的公公婆婆都不怨恨,像你这样宽容的女子真的是太少,不过,那个啥,蒋小姐能不能先把衣服给穿上?别着凉了”黄海川瞟了蒋琬一眼,心里头苦笑,这傻女人,然道不知道自己的秀色可餐吗,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快要人命了。
“黄书记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了吧。”蒋琬惨笑了一声,“说好听点,我这叫大度,叫宽容,其实不过是一个傻到无药可救,懦弱不堪的女人而已。”
“话也不能那样说,你的性格跟你的生活环境有关,在农村里面,你遭遇到了那种情况,可能你自己也很无助,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你只能选择逆来顺受。”黄海川这时候除了安慰,也不知道该说些啥,精神文明的缺失,真的很可怕。
“或许吧。”蒋琬脸上的苦笑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哀和苍凉,这个笑容,让黄海川看得心里一颤,它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看起来本应该好好享受生活的女人身上。
“蒋小姐,先把衣服穿上吧。”黄海川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时候,语言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但是一触及到蒋琬的身子,黄海川心里恁地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挺悲凉的一个情境,怎么就让人感觉有些那啥。
蒋琬动都没动,只是看着黄海川,“黄书记,真的,我只是想报答您,我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我不是想借此来跟您攀上关系,你帮了我们家,今天又帮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除了这具干净的身体,我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啧,蒋小姐,我都说了,陈全青那事,你没必要放在心上,至于今天,我也是适逢其会,我治下的干部出现那样的败类,我这个县委书记脸上无光,站出来也是应该的,你真的没必要觉得欠了我什么恩情,要不然你真的让我无地自容了。”黄海川无奈不已。
“黄书记您觉得那是您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但对我来说不是,如果不是你在那个时候出现,我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可能我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蒋小姐,你想多了,城建局的人也就是吓唬吓唬你们,屋子里要是有人,他们也不敢真的把推土机开过去。”黄海川下意识的还是要为自己治下的部门维护一句,这纯粹跟张建德几人无关,而是因黄海川所处的身份和地位而决定。
“希望是我想的太多吧,现在不是也有很多拆迁出人命的,不是吗?”蒋琬静静的看着黄海川,那干净纯澈的眼神,一时让黄海川哑口无言,都不好再反驳啥,蒋琬说的情况,确实也存在,但黄海川还是认为那种事不会发生在自己的治下。
“蒋小姐,把衣服穿上吧,别真的冻出病了。”黄海川催促着蒋琬,一个赤溜着上身的女人老在自己面前晃,看得他心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没结婚的年轻男人!
“我要是不穿上呢。”蒋琬不退反进,贴得黄海川更近了一点,黄海川急的又是往后退,板起了一张脸,“蒋小姐,你要是再这样,可就要让我瞧不起了,你现在把衣服穿上,我还当你是朋友,要不然,你只会让我瞧不起。”
黄海川这句话一下子就镇住了蒋琬,脸色挣扎了一番,蒋琬看着面孔严肃的黄海川,似是想努力的瞧出黄海川是否口是心非,男人不都是好色的吗,蒋琬实在是想不到黄海川为何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把持住,她是有意想勾引黄海川,但她只是想报答而已,如此纯粹,并没有别的目的。
犹豫着后退,蒋琬还是转身走到沙发上,将自己脱下的毛衣穿上了,她的皮肤已经渗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这时候的她,似乎也才感觉到冷,哆嗦着将毛衣穿好,蒋琬再次面对着黄海川,她的神色很复杂,有着一丝莫名的心跳。
“蒋小姐,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能帮的我会帮。”黄海川走到门口的方向,那眼神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蒋琬该离开了,他是真的不敢再将对方留下来了,女人的心思不可捉摸,谁知道蒋琬待会会不会再干出点啥惊人之举。
蒋琬不知道说些什么,咬着嘴唇,一直盯着黄海川,那表情很幽怨,黄海川被看得心里不自在,搁给外人一看,还以为这是个被他始乱终弃的女子,事实是,他真的是两次拒绝了对方的主动投怀送抱,那真的是个漂亮的小少妇。
“黄书记,您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蒋琬低着头,喃喃出声。
“不会,怎么会呢,相反,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你是个了不起的女子,我觉得你以后应该更加勇敢的面对生活,要敢于走自己的路。”黄海川笑了笑,真诚的看着对方,这话多少有些言不由衷,但蒋琬这样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子敢勇敢的站出来反抗生活,黄海川觉得不应该扼杀对方那刚刚生根发芽的种子,而是要鼓励。
“真的吗?”蒋琬抬起头,眼神里是无尽的惊喜,她问了一个让她都膛目结舌的问题,“黄书记,您结婚了吗?”
“这个,还没有,怎么?”黄海川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这问题问的也太突然了。
“没事,我随便问问。”蒋琬低着头,嘴角有一丝莫名的开心,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发出轻快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快乐,只因她纯粹的开心而已,“黄书记,您是我心中最好的人,我会一直记着你的。”
“谢谢,你是个美丽的姑娘,我也会记着你哦。”黄海川笑着道,他看到蒋琬站起来了,看样子是要离去了,黄海川心里松了一口气。
将蒋琬送到楼下,黄海川说是要让自己的司机过来,送蒋琬回去,却是被蒋琬温言谢绝,临走前,蒋琬怔怔的看着黄海川,不说话,她要将这张面孔给印到脑海深处,过了今天,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机会见到黄海川,她已经决定离开溪门,她要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即便不成功,她也要勇敢的走出去,失败固然可怕,但若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那则是悲哀。
蒋琬希望自己下一次再站到黄海川面前,再也不是今天这个给黄海川留下逆来顺受、性格软弱的印象的蒋琬,她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女人,怎样才算成功?蒋琬不知道,前面的二十几年,她的生活都局限在农村,她只知道,只有到大城市去,她才有机会。
“黄书记,总有一天,我希望我能在你面前谈笑自如,跟你平起平坐,让你正视我,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仰视着您。”蒋琬心里默默的说着想对黄海川说的话,她毅然而然的离开。
黄海川不清楚蒋琬想着什么,但他总算是把蒋琬给送走了,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回屋里,屁股还没沾到沙发,手机就响起来了,来自江城的电话,曾静打过来的,黄海川接起电话,听到曾静所讲,整个人就是一愣。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朱明宣带着市检察院的人上门去抓人了,直接到了武刚住的酒店,强行要将武刚给带走,被曾静安排在武刚身旁的两个便衣民警给拦住,但当对方亮出检察院的身份后,两个便衣警察也扛不住压力,给曾静打来电话,而曾静,立马就通知黄海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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