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极品 !
谁也没有想到,最先让曾高强出事的竟会是一堆照片,成容江和徐景森两人都是笑得合不拢嘴,要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两人虽然相信从邓锦春身上入手肯定也能将曾高强拿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邓锦春目前仍然紧咬着不松口,就连成容江和徐景森都不敢确定这个时间早晚的问题会是晚到什么时候。
这些天,成容江带领的最高检办案组在南州办案,遇到了重重阻力,就连在南州工作了一大半辈子,对南州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的成容江都深感棘手,曾高强及其背后的陈家终究是拦在办案组面前的一只拦路虎,暗地里设置了各种障碍来阻扰专案组办案,别的不说,邓锦春现在仍然什么都不招,拒不承认之前已经供出来的,无非就是和外面的曾高强串通一气,得到了曾高强及陈家的某种承诺,这才让邓锦春有底气顽抗到现在,这是专案组最头疼的问题,而陈家出面去请动了几个曾经在省里颇具分量的老领导站出来为邓锦春说了几句话,说是查案归查案,但要干干净净查,别又像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刑讯逼供一般,专门弄些下作的审讯手段出来,到时候丢的还是国家的脸。
成容江对那几个出面的老领导都是无奈不已,几人都是曾经在省里颇有分量的干部,有一位和陈同进一样,还是省委常委班子里的成员,最主要的这几人都是曾经让邓锦春看过病的老干部,对邓锦春印象十分不错,成容江不得不承认,陈同进请出来为邓锦春说话的人,确实也是破费了一番心思,也的确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正因为有这么些老干部盯着,成容江和徐景森两人都深感头疼,不敢对邓锦春按老办法来审,但不上手段,每天给邓锦春和和气气的做做思想工作,就能让邓锦春主动良心发现,把问题都供出来吗?
答案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说这司法审讯工作不好做也就是在这里,上头三令五申不能刑讯逼供,一有被曝光的事件,都会引起舆论的哗然,肯定是一面倒的批判,但设身处地为一线司法工作人员想想,他们的工作又何尝好做过?有些大案要案,上头的领导规定了破案时间,犯罪嫌疑人抓来了,不采取特殊手段,那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会乖乖招供?别说什么思想教育感化之类的笑话,真要那么容易感化,也不会有那么多犯罪分子。
所以成容江和徐景森两人是对一堆送上门的艳照高兴得不行,这是他们目前急需的一个突破口,平日里可能没大用的一些桃色照片,这时候却是能帮上他们的大忙。
当成容江亲自带着人上市政府直接将曾高强带走协助调查时,已经是收到照片后的当天下午,收到照片时,成容江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电话请示了他调到最高检后的直属上级,在得到回复后,成容江这才真正的开始行动。
曾高强在市政府的办公室被最高检的专案组带走,一下子就引起轩然大波,但凡是看到的工作人员,都议论纷纷,黄海川第一时间让肖远庆去下了禁口令,不允许私下议论,胡乱散播消息,一经发现,就从严处罚。
“海川,这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看这消息怎么拦都拦不住。”周知进正在黄海川的办公室,听到黄海川对肖远庆的吩咐后,笑着摇头。
“这种消息肯定是瞒不住的,只不过是减少一些人恶意传播罢了。”黄海川笑了笑,市里肯定要对曾高强被专案组带走拿出一个统一口径的,到时候也好对外发布新闻通稿。
“葛建明此刻,不知道是在干什么。”黄海川遥望向市委的方向,成容江带人将曾高强带走,并不是没有知会南州市官方,现在已经代表最高检的成容江在过来带人前就通知了市委市政府,黄海川得到了通知,葛建明也不例外,黄海川此时却是在琢磨着葛建明的反应。
“曾高强被带走,我看那位葛书记应该是偷着乐才是,反正他是在一旁看戏。”周知进笑道。
“不错,这次他是稳坐钓鱼台,不管这个案子闹得多大,他总不会有坏处。”黄海川皱着眉头,不太愿意看到葛建明太过于风光得意。
“海川,等星华县那边掌握更多的证据,借着叶开运的事,怕是能让葛建明难堪一下。”周知进道。
“难堪吗?”黄海川喃喃自语,最后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要的可不只是这个结果。
“你跟徐庆年他们保持联系就是,这件事,咱们总是可以拿来做下文章的。”黄海川眯着眼睛,眼里闪着寒光。
陈家,曾高强被专案组带走后的消息传回来后,陈家的客厅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正在泡下午茶的陈同进直接将手头珍爱的紫砂壶砸了个稀巴烂,开水茶叶撒了一地。
“爸,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我刚进门你就摔茶杯欢迎我呀。”陈达飞刚从门外走进来就吓了一大跳,对自己的老父亲,也没半点尊重,大大咧咧的说着。
“高……高强被专案组的人带走了。”陈同进阴沉着脸,并没注意儿子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段回来。
“什么?舅舅被专案组的人带走了?”陈达飞眼珠子睁得滚圆,“爸,会不会是搞错了,舅舅现在好歹是个副市长,省管干部,专案组的人说抓就抓?”
“人家代表的是最高检,就一个省管干部,你以为他们不敢抓?”陈同进脸色铁青,亏他在曾高强身上费了这么多心血,将曾高强视为他们陈家最后在官场上的代理人,到现在却是什么都白费了,曾高强出事,浪费的不仅仅是他大把的人脉资源和人情,还意味着他们陈家将会进一步没落下去,这种局面,又岂是他愿意看到的。
“妈的,在咱们南州的地盘上,这些京城里来的人就了不起是吗,说抓人就敢抓人,爸,要不要我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就不信他们有多么厉害,老子不怕他们。”陈达飞一脸狰狞,跟邓文华混在一起,他现在愈发的无法无天。
“就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还自称老子,你想干嘛,你以为你就很了不起?你小子这些年给我惹了多少祸?要不是我这把老骨头还在,你早就蹲大狱去了,别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说句难听的,咱们就是在南州的井底之蛙,出了南州,咱们屁都不是,你有本事到外头去惹祸给我试试,看我能不能帮你擦屁股,这天底下,能收拾咱们的人多得是。”陈同进瞪着自己儿子,“这次给我老老实实的,没有我的话,你什么都别干,要不然出了事,看谁还能帮你善后。”
“爸,我这不是为舅舅着急吗。”陈达飞撇了撇嘴,四下看了看,道,“我妈呢,又去打牌了?”
陈同进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儿子的话,妻子上哪去他懒得关心,眼下摆在他面前的无疑是曾高强的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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