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记事 !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季清宁跟丫鬟回了屋,才知道小丫鬟和陈杳联手干了件什么样的奇葩事。
小丫鬟不敢忤逆李氏,但觉得院墙被砌起来,季清宁翻墙实在不方便,就在挖了条密道。
从她的房间直通隔壁小院。
小丫鬟把密道口打开,一脸邀功的看着季清宁,看的季清宁都无话可说了。
真的。
这脑回路,她不佩服都不行。
这小丫鬟打碎人家东家一瓷瓶都紧张兮兮的,挖密道咋就挖的这么的坦然呢?
小丫鬟看着季清宁,“姑娘要去隔壁看看吗?”
季清宁没这想法,但她还从来没走过密道,再加上小丫鬟一脸的期盼,她说不去,她肯定很失望。
就走一遭吧。
密道挖的很宽敞,密道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放了煤油灯,小丫鬟跑过去点亮,然后回来扶季清宁。
季清宁觉得自己有病,小院又不大,从大门出去再去隔壁又不是多难,要真大晚上急的去,小丫鬟带她翻个墙也神不知鬼不觉了,小丫鬟要没胆量,院子里还有那么多的暗卫,哪个不能帮把手?
却偏偏选择了最差的一种……
这么长一条密道,也亏得他们这么短时间就挖出来了,绝对是闲的。
隔壁小院,屋内。
温玹回来后,就把身上的锦袍换下来,刚把衣服脱掉,就觉察有细微的声音传来,若有似无,他耳朵竖起,听不真切。
渐渐的,声音清晰了,好像是从柜子后面传来的,他眉头打了个死结。
他迈步走过来,刚走到柜子前,就看到柜子移开。
季清宁和他四目相对。
温玹,“……。”
季清宁,“……。”
马甲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掉了。
温玹光着上半身,没戴面具,就这么站着季清宁面前,无所遁形。
季清宁早就知道温玹就是李玄鉴,李玄鉴就是温玹了,但毕竟一直装不知道,这会儿温玹突然暴露,也突然考验她演技了。
季清宁满面愠色,“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丫鬟跟着季清宁身后,一双眼睛不敢乱瞟,还时刻防备着自家姑娘,就温三少爷这副样子,小丫鬟怕自家没什么自持力的姑娘又兽性大发……
温玹没想过会暴露身份,更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暴露,不过暴露了也没什么不好的,省得每回去隔壁还得戴面具。
虽然被抓了个现行,但温玹镇定的很,“你能在这里,我怎么不能?”
都到这份上了,还狡辩呢。
季清宁呲牙,“你就是李玄鉴!”
温玹看着她,“我是不是李玄鉴,对你又没有影响。”
季清宁火大,“没见过你这么骗人还理直气壮的!”
温玹朝季清宁走过来,一步步靠近,季清宁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步步后退,最后抵在了柜子处,温玹道,“你就没骗过人?”
季清宁怒视他,温玹道,“你这一手高超医术从何处学来,竟连你娘你祖母都不知道。”
“你不要转移话题!”季清宁眸底呲小火苗。
“我骗他们是我不对,但这不是你可以随意欺骗我的理由!”
这话温玹无法反驳,他盯着季清宁的眼睛,盯的季清宁都不敢看他,把眼睛瞥向别处。
温玹低头看着季清宁推开他的手,不知为何,靠他稍微近点,就有些心猿意马。
温玹后退两步道,“天问山庄庄主李玄鉴的身份是皇上给的,方便我替他办事,这事我骗的人多了,不止你一个。”
这话也是真的。
连东平郡王他们这些好东西都蒙在鼓里。
季清宁瞪他,“那来回换身份到我面前溜达,这总只有我一个吧!”
温玹没说话。
季清宁继续瞪他。
瞪的温玹不得不道,“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季清宁重重的哼了一声,迈步要走。
密道合起来了,小丫鬟还在里面,她只能从大门走了。
路过的时候,温玹抓住她胳膊道,“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季清宁没好气道,“你被人骗了你不生气吗?”
“你生气了你会怎么样?”
温玹道,“行吧,我让你打一顿,我不还手。”
“就这样?”季清宁不满道。
这样还不行?
温玹都觉得自己不对劲了,他居然在乎他生气,甚至怕他生气,他绝对是病的不轻了。
温玹看着季清宁道,“我既没对你骗财,也没骗色,打我一顿还不行,你还想怎么样?”
“我懒得打你!”季清宁呲牙。
“让开!我要回去了!”
温玹笑道,“是懒得打我,还是舍不得打我?”
季清宁的暴脾气,有心放他一马,毕竟她的马甲还没有爆,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可架不住有人蹬鼻子上脸讨打啊。
不打他一顿,她都不信季。
季清宁开门出去,陈杳就守在门外,很识时务的摘下了面具,季清宁道,“帮我把他打一顿。”
陈杳,“……。”
“这……不好吧?”陈杳嗓音飘的厉害。
季清宁道,“你不是说煜国公和皇上让你听我的吗?”
陈杳果断看向温玹,“爷,对不住了。”
话音一落。
院子里就多了七八个暗卫。
温玹脸都绿了。
季清宁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看着,她不喊停,陈杳不敢停手。
打到温玹趴在地上起不来,季清宁这才转身离开。
季清宁走远了,陈杳抹掉嘴角的血迹,去扶温玹。
温玹想灭了陈杳的心都有了,“到底谁是你主子?!”
“您们三个都是我主子啊,”陈杳弱声道。
三个……
他这提醒的够明显了吧?
爷,你可长点心吧。
不是他愿意帮未来三少奶奶揍爷,实在是担心三少奶奶会气的动胎气,就从国公爷对三少奶奶腹中小少爷的看重,要三少奶奶动胎气了,绝对会把爷打个半死的。
以前还有皇上护着,现在皇上也是向着三少奶奶的。
陈杳着重加音,温玹听见了,没差点气死过去,“那小厮也是你主子?!”
陈杳,卒。
树上的暗卫们没差点笑掉下来。
说句公道话,这回不怪爷猜不到,陈杳确实有够听三少奶奶丫鬟的话,说是言听计从,让他往东他都不敢往西一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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