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相师 !
估摸着他怎么着都不可能明白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被按在卯时方位上的汪显德狰狞的想要挣扎,我抬手捏着了其下巴,将一张茅煞符捻符起火后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股黑烟从其口中喷出,汪显德眼神渐露惊慌,却被站在后面的鸿鹄手中匕首又头顶之上狠狠的跟贯穿,刀尖由下巴处夹杂着红白之物冲出。
汪显德头一歪,居然死在了地上!
鸿鹄的眼神中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波动,一道黑影撕拉一声从汪显德背后撕扯了出来,仓促欲逃。
又是一道茅煞符捻符起火!
六丁六甲术!
随着符咒同出,那黑影恰好被六道金银交错的光芒交织成的网给捂在了地上无法挣扎!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朝鸿鹄感慨的道:“差点就让他给跑了!”
鸿鹄抬手从汪显德的头顶之上拔出了匕首,在其衣服上擦了擦,面色平静的望着我道:“我看不见它,你应该有法子将其带走吧?”
我想了一下,从口袋里取出了剩余的茅煞符折叠成一个圆柱体,随后小心翼翼的将其送入了六丁六甲中,轻喝了一声:“太上老君教我收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随着鬼杀越灵收伏咒呼出,那道黑影挣扎着钻进了我用茅煞符叠成的圆柱体里,随后被我以另一张茅煞符封住罐口。
鸿鹄瞧见我收起那符罐,这才好奇的开口道:“就这么简单?”
我朝他耸了耸肩,又重新叠了一个符罐,将另外一个给装了起来,这才朝他回答道:“要不,待会儿我帮你开个天眼通瞧瞧?”
鸿鹄略显尴尬的轻咳了声道:“你先走吧,我留下来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我扭头望着不远处死的不能再死的汪显德,有些担忧的朝他询问道:“你确定附着在他身上的才是正主吗?”
鸿鹄回应了我一句话,却让我心里面有些慌了,他朝我撇了撇嘴道:“这话我可没说过啊,我杀他其实就是为了弥补当初的任务罢了。”
瞧着我脸色有些不对劲,他笑了笑补充道:“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转移视线的,这两个家伙在活死人里应该算不上什么要紧的人物。”
说完,便催促我感觉离开,免得夜长梦多。
于是我便揣着两个符罐从我们进来的阳台跳了下去,顺着之前的轨迹离开了别墅区,找到了车子,也没有多逗留径直将车子开回了尚品一居。
车子刚泊好,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将手机开机,发现手机上有一条未接收短信,看了一下短信的时间跟内容,基本可以确定是汪显德家中那个黑衣女人发送过来的。
回到家里的时候,齐琪琪并不在家,我想了一下,将开坛的四件法器取出,披上道袍,直接在客厅里做了一个法坛,在地上步下了个阵封的左雷局,随后将装有汪显德的那个符罐取出,放置于左雷局之中,揭开符罐上面的符纸,那黑影如黑烟般的从符罐中冲出却被困在了左雷局中无法逃脱,愤怒的朝我怒吼道:“你这是在玩火!”
端坐在法坛后面的我,玩味的从桌案上拿起了一张茅煞符捻符起火,轻笑了声道:“茅山的道士不玩火,那还能叫道士吗?”
他冷哼了声聚集在了左雷局正中央渐渐幻化成了汪显德的人形,随即朝我质问道:“臭道士,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将手中即将化为灰烬的符纸朝他丢了过去,吓的他往旁边一躲,我却故意将符纸给丢偏掉落在了地上,继而索然无味的朝他道:“昨晚上差点儿就上了你这个糟老头子的当了,好在小道我当时发现了你的一些端倪,要不然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
汪显德不明所以的望着我,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一双眼睛,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气的跳脚道:“老子当时就应该直接弄死你才对!”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说那些往话没意义的,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要不待会儿我请阴司上来,带你下去搓两把麻将?”
汪显德却朝我大笑了一声道:“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状况,你确定阴司会带我走?”
嗯?
我眉头一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居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当即警觉了起来,赶忙从法案前站起身,却是瞧见穿着苗服的齐琪琪领着白晶晶站在了门外,两人瞧见屋子里的情况都愣住了。
我朝她俩尴尬的咳嗽了声,随即朝白晶晶开口道:“那什么,白晶晶,过来见见你局长。”
啊?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琪琪率先反应过来,饶有兴趣的望着我法坛前面设的左雷局,疑惑道:“阵封?你居然还会做这个?”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老头留下的书里面自己琢磨的。”
说罢,我起手滑坡食指,以离阳血在符纸上写下了三开阴阳四个字,默念了一阵三开阴阳密咒,在两人眼前晃了晃,接着便听到白晶晶惊呼道:“汪局长?”
齐琪琪则顺着左雷局周围转了一圈,随即朝我道:“你怎么做到的?”
我笑了笑道:“书上看到的,虽然麻烦了点,不过对付这些个东西还真管用。”
齐琪琪似乎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转而蹲在汪显德面前,疑惑道:“你们一向与ZF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为什么要对警察下手?”
汪显德却朝她冷笑着道:“没有什么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利益而已。”
白晶晶似乎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齐琪琪再次询问道:“什么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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